星期二, 2月 28, 2006

好文共享:「零」的文化


繼續係好文共賞0既時間啦(木亥火暴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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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文的腐壞,有跡可尋,總是有人想到用一個字,取代無數的字,譬如,「打」的、「打」船、「打」飛機……「搞」革命、「搞」衛生、「搞」女人……有陋人打而搞之,就有更陋的人奉為繩墨;然後,「零」字來了。

豁免關稅,叫「零關稅」;敘會,叫「零距離接觸」,歌星跟粉絲「零距離接觸」,乍聽,我還以為是肉貼肉的接觸,還以為歌星要跟擁躉,公開交配。「零」,一旦「零規矩」地使用,副作用就多了:出門,可能遇上「零公車」。吃早飯,沒有常餐和快餐,只有「零選擇」。上課,班主任史蛇馬上風,老師集體奔喪,變成「零老師」。同學鳥獸散,放眼都是「零學生」。去看電影,沒人捧場,淪為「零觀眾」。因為沒學好中文,這個「零世代」的小朋友長大了,做老闆,賣車仔,會告訴客人:「魚蛋還有,豬皮已經『零存貨』。」賴賬,自稱「零找數」;娶老婆,老婆是孤女,那是「零岳父」和「零岳母」;不育,叫「零生養」;老婆走佬,叫「零家眷」;百年歸老,化灰了,那是「零生存」,「零活」;「零」,是陋人的墓誌銘。

濫「打」,濫「搞」,濫「零」,再配合一個「含量」,靈活運用,「語言含量」、「創意含量」、「邏輯含量」……就越來越低;簡單說,語言,我們用來思考的工具,就越來越粗糙,最後,變成「零腦袋」、「零見識」和「零溝通」。人,經常「零思考」,用語,就會「羊群化」。過去,有「文化人」食錯藥,拉出來一篤「文本」,大家「零智慧含量」,一窩蜂去接,牙縫,都是「文本」;「文本」屙清了,換「載體」;「載體」用老了,人人忽變大力士,嘴裡銜著一個個的「平台」。纏腳布,是「條狀文化載體」;聚賭,雅稱「營建博彩平台」。港警搗破非法賭窟,莊家不妨自辯:「我只是用黑文化作載體打造零法治的博彩平台」。馬場失意?無所謂,改一下,叫「以失蹄馬為載體鞏固博彩文化營建的慈善平台」,就心安理得。語言的含混,勢必導致思考的含混;思考含混,有個「好處」:錯的,會變對;多行不義,早晚會變成樂善好施。

星期一, 2月 13, 2006

好文共享:小談警察


又到左好文共賞0既時間啦(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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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地方可不可居,警察的素質是個基本因素。

如果一個地方的警察貪污成風、飛揚跋扈,這個地方一定混亂,治安不靖,民心不定。一個老百姓一見警察,不作賊也心驚的地方,一個警察囂張無理的地方,都不是一個良好的居住地。反之,警察清廉,執法端正,老百姓路上碰見,視之如常人。這樣的地方,一定治安靖、人心定,可以安居。

不往遠說,只要看看香港周邊的國家和地區,大家比較一下警察的素質,其實不用講什麼好話,你也知道香港警察好。

大陸警察自從改了服裝之後,看硬照,形象與香港警察差不多,但為什麼你在大陸旅行,見到的警察,無論巡警還是特警,總覺得少了一樣東西。然後你回到香港,在香港警察的身上找到答案,答案就是,大陸警察威風有餘正氣不足,而這股正氣,在香港警察身上普遍存在,成為香港警察的一種氣質。

好與不好,是在比較之後才分清的,如果你熱愛你生活的這一塊土地,就應該珍惜那些使這個地方美好起來的事物。一個地方之所以成為福地,不是平白而來的,必須經過許多時日許多人的努力才達成的,其中包括的,卻又是一個極之簡單的道理。

如果無視這個道理的存在,或故意去扭曲,去混淆黑白,那就不是無知,而是別有用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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點解揀呢篇文?因為早事有事要去警察局,仲同個師姐吹下水,有感而發。其實我地對香港警察,雖然成日話佢呢樣唔得果樣唔得,不過都係一d吹毛求疵(好聽D就叫精益求精)0既事黎姐。

就好似我地成日話香港醫生呢樣唔得果樣唔得,諗番早前沙士香港醫生0既反應、同隔離台灣醫生0既反應,就知其實我地係好幸福嫁啦。

唔係叫佢地自滿,而係我地鬧人呢樣果樣之前,就先要諗下比較下,個評語就可能會中肯好多好多。

各位看官,以為然否?